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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核心区产学研合作模式初探 赵新鸣 产学研合作的重要价值在于整合资源、聚集潜能，推进产业规模的科技进步与创新，尤其是着力推进产业机构的优化升级，实现经济的又好又快发展。本文结合中关村自主创新示范区产学研模式的研究，分析了核心区产学研模式中存在的问题，并就如何促进核心区产学研合作创新提出了建议。 一、核心区产学研合作发展模式分析 （一）核心区产学研合作的典型模式 自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核心区（即中关村科技园区海淀园，以下简称“核心区”）建设启动以来，围绕着新技术、新材料、新医药、城市农业等重点学科群，通过海淀区政府的支持、引导，核心区在产学研合作方面进行了大量探索，初步形成了企业、大学、科研机构、政府、中介机构等各种创新主体积极参与、市场化运作的产学研合作格局。 经调研，核心区产学研合作模式主要有以下几种： 1、重点产业化项目落地模式 核心区通过购房和购地补贴、产业化项目资助、并购重组中介费用补贴、财政奖励等方式支持重点创新型企业做强做大: 一是海淀北部新区规划调整。为最大限度地释放科技生产力，2010年海淀对北部地区控制性规划进行了战略性调整。通过规划调整，海淀北部地区总建设用地规模约69平方公里，规划总建筑规模约4600万平方米，其中产业建筑规模约2700万平方米，可新建住宅建筑规模约1000万平方米。海淀北部新增的20多平方公里的产业用地，将以“北清路―七北路”为轴，建成一条40平方公里的高科技产业带。其中稻香湖、永丰两大产业片区作为先行启动区率先启动建设，这两大产业片区在经过规划调整后，新增约1465公顷用地。截至去年底，海淀北部已有近350家各类企事业单位签约入驻，从业人员总数约4.2万人。 二是中关村科学城建设。中关村科学城以首体南路、学院路、中关村大街、知春路为H形框架，面积大约75平方公里，将是世界上科教智力资源和高科技企业最密集的区域。自2010年9月首批建设项目启动实施以来，近八成中关村科学城产业化项目落地核心区，有效提升科学城空间容量，并吸引特色产业领域相关龙头企业入驻。签约的31家单位启动建设、共同实施了37个产业技术研究院和产业创新园项目；由海淀园管委会牵头摸底、跟踪科学城签约项目落户海淀。目前，三批项目单位在海淀区建设有11个产业技术研究院、20个特色产业园和3个技术转移中心，共梳理产业化项目111项，其中在海淀的产业化项目为86项，占到了总项目数近八成；纳入科学城建设的73项新建及改造工程项目中涉及海淀的项目有55项，建设总规模超过600万平方米，总投资近400亿元。 三是传统乡镇产业转型升级，如东升科技园、玉泉慧谷。作为海淀区乃至北京市首家由乡镇自主建设，所有权和收益权归全乡农民集体所有的科技园区——东升科技园（规划建筑面积约120万平方米，分为两期开发，其中一期占地面积约为16万平方米）在乡镇产业用地开发方面取得较好成效。目前，东升科技园累计有五家院所和高校科技成果实现了转化和产业化落地，入驻企业承接多项国家“863”与“973”计划项目，其中4个863计划项目累计产生经济效益6689万元；“饲用微生物工程”等国家重点实验室成功落户；在园企业拥有知识产权347项，申请专利182项，一家企业设立了博士后工作站。此模式既能吸收和消化农村大量剩余劳动力，使农民“离土不离乡”，还可盘活乡镇企业“烂尾楼”，因地制宜建设科技园区，成功实现了由乡镇企业向科技服务性企业的转型，又通过“孵化器”和“加速器”的对接培育出了一系列可持续发展的产业。这样的产业转型，既符合农民的利益，也切合现代企业发展的方向，为乡镇企业突围转型提供了成功的借鉴。 2、产业技术研究院模式 作为优质创新要素的集聚平台，产业技术研究院是由政府扶持，依托高校建设，基于技术、人才和资本三大要素有效运行的独立法人单位，是实现“政产学研用”有效结合的途径。 核心区积极支持企业与高校合作建立新型产业技术研究院，并给予相关政策扶持研究院的发展。在中关村科学城建设过程中，北京邮电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等驻区高校，分别成立了7所新型产业研究院，使高校科研成果通过产业技术研究院下设实体公司进行市场化运作，实现科研成果的产业化应用，区政府则通过股权投资、定制科研项目等方式鼓励和支持产业技术研究院建设。如由王华明教授为学术带头人研发的“大型钛合金结构件激光快速成形技术”，经北航先进工业技术研究院确定为首批重大科技成果产业化落地项目，同时获得了政府股权投资800万元。 3、以创业孵化机构为载体的产学研合作 创业孵化机构是指负责建设和运营科技企业孵化器、科技企业加速器、公共技术服务平台、产业聚集区及专业园区的企事业单位。目前，核心区已建成15家大学科技园、20余家专业园区与产业聚集区、40余家科技企业孵化器。这些创业孵化机构为初创型企业提供生存空间和创业阶段所需的各类商务服务，引进担保公司、创业投资基金等多种金融服务机构，承担大量企业与政府部门的沟通工作，同时还设置了专业化的公共实验和检测设备为企业提供服务，为创业企业开展产学研合作、实现技术转移提供了良好环境。 以大学科技园和专业孵化器为载体的核心区产学研合作不断发展、创新，具体有以下几种典型模式：一是企业内部建立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公共技术服务平台能够减少企业研发成本，并能聚集大批优秀企业和人才，而平台建设投入大，需要政府的投入和扶持。二是建立产学研联盟组织。产学研联盟是一种有效的产学研合作组织形式，也同样需要政策出面组织和协调，才能保证联盟活动的有效开展。三是建设专业化的创新型孵化器。如创新工场经过两年多发展，目前已投资孵化47个项目，其中18家公司顺利进入A轮融资，分别获得风险投资千万美元级别投资，总计吸引超5亿元的投资；已经完成总额达1.8亿美元的首只美元基金募集，旗下人民币基金总额预计达到4亿元，折合共计15亿元。 4、共建开放实验室 中关村开放实验室成功实现了“学与用”的有效衔接，为破解中国产学研用困局提供了参考路径。中关村开放实验室工程于2006年6月启动，主要有三种合作模式，一是企业购买开放实验室现有的科技资源成果；二是企业与开放实验室一起申报国家科研课题；三是企业委托开放实验室进行科技攻关。 六年来，中关村开放实验室始终以政府引导支持为保障，以创新要素聚集和产学研协同为路径，促进科技资源社会化;始终以多位一体创新平台的搭建为目标，开展体制、机制创新，服务和文化创新;始终坚持以市场为导向，助力示范区企业的创新能力提升，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 截至目前，中关村开放实验室挂牌数量突破百家，达到109家。累计推动包括检测认证、技术攻关、试验指导与合作研发等在内2.8万项服务，受益示范区企业1.25万家次，实现了创新要素的高效聚集，搭建了政产学研介五位一体的创新服务平台，形成了促进科技创新、成果转化的合作机制，为示范区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发挥了重要作用，开放实验室已成为首都独具特色的科研创新群体之一。 5、以知识产权拍卖为特征的技术交易模式 依托中国技术交易所（以下简称“中技所”）搭建技术成果交易平台，使高校和科研院所的技术成果快速转移到企业。中技所搭建了我国首个知识产权一站式服务，改变了采取“一对一的非公开议价”确定技术价格模式，从而帮助企业评估技术项目的市场化前景，努力将一个技术推广到多个产品，并使一个产品应用多项技术。 这种一站式全程服务模式的核心环节主要表现在，其一，利用专利许可模式规避了公共财政形成的高校职务科技成果产权不清晰的问题；其二，中技所从第三方角度确定EIT项目的市场化价值，作为技术入股的依据；其三，具有公信力的中技所作为第三方监管和结算，解决了技术转移过程中的信用缺失问题；其四，成立专门的技术投资公司克服人才与资金瓶颈；其五，成立全资子公司作为项目公司具体完成项目的产业化过程。此模式通过对全过程进行监管和服务，为后续产品商业化及商品化产业过程提供包括评估、改制、融资等全方位的服务，从而建立完整的专利技术产业化服务链条。 6、搭建企业与高端智慧合作平台 一是设立企业博士后工作站。从1999年5月建站以来，海淀园共设立了31家博士后工作分站，累计进站110名，出站62名，共培养了89位企业博士后。出站博士后中近半数留在企业担任高级技术管理人员（出站后任职最高的达到公司副总裁、CTO）或资深技术人员，成为企业研发的骨干力量；即使是出站后回到高校和科研单位的博士后大多已晋升副教授，在各自的科研与教学领域都与原所在分站保持着密切联系和多方面合作，成为重要的产学研联系和结合的纽带。这些博士后还参与或主持了113个国家“863”、“973”、火炬计划等省部级以上项目，以第一至第三发明人身份申请119项发明专利，其中22项国内授权，7项在欧美国家同步申请授权。 二是建立院士专家工作站。2011年海淀园企业院士专家工作站达10家，进站两院院士25位，数量上占北京市近一半，其中北京大北农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为北京市首家设立院士工作站的民营企业，北京二十一世纪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则是北京市首家引进外籍院士企业。院士专家工作站为科研院所与企业之间的合作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平台，建立了新的合作机制和沟通模式，对促进产、学、研有机结合，提高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和资源整合能力并培养企业优秀科研人才队伍，最终促进企业跨越式发展产生极大的推动作用。 （二）核心区产学研合作模式的特点及问题 目前，核心区国内重点高校、科研院所的高度密集，深厚的科技研发优势衍生了高新技术产业集群，这是核心区区别于国内其他地区的独一无二的产业特色。核心区高新技术产业或由区内大院大所直接衍生，或依托于学研机构协同发展，产学研各方天然具有不可分割的血缘联系是核心区别于国内其他高新区的重要指征。 经调研，核心区产学研各方合作基本处于无缝隙无边界的状态，企业和学研机构分别从各自业务特色出发，探索了形态各异的产学研工作模式。园区企业通过建立研发中心，以自我研发、合作研发、委托研发等形式，逐步推动产业升级；大学科技园依托大学强大的科研优势，将院所科技成果通过创办企业、项目孵化等形式逐步产业化；孵化器为新创办企业提供生活、政策、金融、物业全方位服务，助推企业成长；产业技术研究院和技术转移机构通过专门的工程设计人员将“原生态”科技项目进一步研发、“包装”后使之产业化并推向市场；产业联盟通过寻找行业性瓶颈问题，共同发力研发，推动产业升级。学研机构和高新技术产业的高密度聚集，是产学研合作的良好基础。 然而，核心区产学研合作机制方面又存在以下问题： 1、学研机构和园区企业研发断层。二十年来中关村的成长验证了产学研工作对于区域经济的强大推力和重要意义。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调研中我们发现，目前学研机构和企业之间的产学研合作促进机制日趋削弱。一是因为学研机构和企业之间的价值差异，产生研发断层。学研机构课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指标不是对学研机构及其研究人员评价的主要指标，学研机构及其研究人员的评价机制滞后于时代。现行高校和科研机构实行的考核体系中，考核指标仍然以论文发表情况、专利申请数量、课题项目情况等为主，而不是科研成果的转化率、推广性等，造成科研成果与市场需求脱节，不适应创新型社会的要求；二是随着国家对于科研领域的逐步重视，相关部委对于学研机构的科研经费逐年递增，而科研经费的拨付标准仍旧沿用滞后于时代的旧的评价机制。以上两个问题相互叠加，陈陈相因，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一个不良循环。 由此造成的结果是学研机构逐渐放弃市场观望。一是研发项目大多追求在学术上的领先性和技术上的尖端性，忽视研发成果的实际应用效果，企业的实用型技术难题在高校和科研机构看来，学术价值相对不高；二是因为国家巨大的科研资金支持，研究人员对于从企业获取研究经费的需求不强烈，由此造成学研机构的研究工作与市场脱节，始于项目，止于项目，将项目推进到形成论文、带学生后即束之高阁，没有将项目进一步市场化延伸的兴趣和动力。与此同时，由于市场发展的不自觉性，中关村企业并没有完全穷尽核心区的科技资源，而是遵循企业发展规律，带着趋利的目的走向市场，对于市场前景未明的科技项目缺乏进一步研发的动力。学研机构和企业研发之间的断层逐渐形成。 2、学研机构科技成果与市场的断层。目前，核心区针对企业孵化的服务体系较为健全，但是缺乏针对科技项目的孵化体系。核心区学研机构科技成果的转化率较低的原因，正是在于科技成果的项目孵化体系的缺失。因为学研机构研发目的远离市场，科技成果始于项目止于项目，项目距离市场产业化十分遥远，而且产业化后经济前景不明朗。科技成果走向市场过程的高风险性和“中试”环节资金缺乏，导致区内中小型高新技术企业由于实力不足，虽有创新动力但限于条件无法进行科技成果的转化和产业化；大企业由于激励和考核机制的缺陷，不愿或不敢投资开展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的现实状况。 另一方面，核心区产学研还没有建立起一套完善的绩效考核制度，绩效考核是产学研三方真正形成合力的根本制度保证。因此，我们必须研究对策，集思广益，不断推进产学研合作创新体系的建设与完善，建立新的产学研合作格局。 二、促进核心区产学研合作创新的建议 在我国的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中，产学研合作主要有两种模式：一是以大学为主体的技术推动型模式，目前它占据主导地位；二是以企业为主体的市场拉动模式。在“十二五”时期的产学研工作实践中，推动核心区“政产学研”模式创新，需要我们进一步明确政府的具体职能和角色定位，搭建技术与市场双向推动的平台，以实现科技成果转化、产业化。 因此，核心区要继续推进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相结合的区域自主创新体系建设，做成产学研结合的示范基地、技术转移中心和技术孵化器，使海淀丰富的产学研合作案例和模式为整个国家产学研合作的发展起到示范作用。 （一）在科技成果转化过程中，试行“大产学研”模式 大力扶持区内项目孵化产业，鼓励区内学研机构、科技中介、科技园等单位建立项目孵化基地；设立区级科技成果中试基地，通过出租等形式引导学研机构科技成果进行中试。通过专家团队对在孵项目进行评估，根据项目的产业化前景政府给予相应幅度的资金支持，或者以股权投资的形式捆绑项目进入“海淀科技资源平台”进行全国范围内的市场化运作，以此保障科技成果顺利走向市场，走向全国，切实发挥国家创新策源地作用。 在全面掌控区内学研机构科技成果的基础上，对科技成果进行筛选。扶持易于市场化的科技项目，使科技项目研发阶段逐步偏向市场；整合中关村科学城“1+N+1”工作规划和各个职能部门的工作支持措施，充分发挥细分领域产业链研究工作组的科技成果产业化能力，为科技成果产业化的过程提供政策支撑。 从学研机构科技成果项目删选、孵化、交易、政府股权投资等环节，构建具有海淀特色的核心区企业成长工作服务模式，为企业的在孵、成长、被并购或做大做强出区发展的各个阶段从政策、资金支持等方面提供切实有效的体系式服务，形成海淀创新特色孵化产业并获取收益，从而切实发挥“国家创新策源地”功能。 （二）促进市场化运作，共建创新型产业联盟 目前核心区技术产业联盟对于园区产业发展起到了较大作用，初步形成了企业、大学、科研机构、政府、中介机构等各种创新主体参与、互相合作的市场化产学研机制。但是，在一定范围内依然存在着联盟定位不清晰，发展愿景不明朗等问题。建议组建专门工作组，制定区内联盟组建方案和相关规划，构建相关学研机构院系和学科领域、企业群、政府部门共同参与的创新型产业联盟。 搭建联盟基础上的产学研沟通平台。加强对联盟的掌控力度，促进联盟和学研机构的技术对接、人才需求对接。通过对产学研创新联盟的评价及政府资金支持，进一步引导产学研各方深度合作。建立学研机构和企业群之间的人才需求沟通机制，将企业的人才需求向学研机构推送。学研机构修改自身课程设置，使学历教育更贴合市场；通过短期培训、专题培训的形式为企业培训员工。 鼓励学研机构科技成果通过“海淀区科技资源平台”，经过相关保障性程序进行转化；建立区内企业信用评价机制。通过区法院等相关部门收集企业产学研合作中科技成果交易情况，将企业信用情况公示，以此打造良性的产学研合作氛围。 （三）实行精细化管理，建设科技资源评估体系 核心区学研机构强势科技资源相对于国内其他地区有着巨大的落差势能，我国最高端的高校和研究机构高密度聚集于此，科技资源对国内其他地区乃至世界的辐射和外溢效应十分明显。 梳理区内企业、高校、科研机构、国家重点实验室、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国家级企业技术中心、公共技术支撑平台、跨国公司研发中心等科技资源，探索建立产学研合作资源精细管理体系。通过立法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建立发挥知识产权保护功能的实体机构，建立对科技成果的评估体系。在此基础上： 一是对于拟在海淀落地的科技成果，由专门机构跟踪负责落地进展，协调给予支持，包括中试条件平台、落地空间、企业注册、人才引进、配套资金、相关中介和科技金融机构对接等。 二是对于拟在海淀以外落地的科技成果，核心区通过专门渠道将项目或企业转向外埠地区，并跟踪项目进展和企业发展情况，给予技术支持；与项目落地政府协商，建立企业项目产业化带来的税收、就业指标等的分配机制，确保海淀共享利益。 三是对其他的科技成果，则进入知识产权运营中心信息库，通过知识产权信息产品或其他交易产品的形式，促进其价值实现。 （四）政府要加强对产学研合作的指导与引导 近年来，海淀区政府出台了一系列促进产学研用创新体系建设的政策。在支持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的产学研合作方面，出台了《海淀区促进产学研合作实施办法》、《海淀区促进科技中介发展实施办法》、《海淀区鼓励企业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实施办法》、《海淀区促进重大产业发展实施办法》等相关政策，用于支持海淀区创新企业牵头进行的产学研合作，奖励产学研合作工作成绩突出的单位和个人。 在支持以孵化器、大学科技园、科技服务平台为主的产学研合作载体建设方面，出台了《海淀区促进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暂行办法》、《海淀区促进大学科技园发展暂行办法》、《海淀区促进产业聚集区及专业园区发展办法》、《海淀区促进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建设实施办法》等相关政策，用于支持以孵化器、大学科技园、科技服务平台为主的产学研合作载体建设，夯实产学研合作基础。 1、加强政策导向。产学研合作各方，利益诉求是不同的，高校院所追求科研成果，发表论文，而企业关心的是研发成果能不能产业化，能不能带来收益。这时，需要政策的支持和引导来鼓励企业主动寻求与高校院所的合作。因此，政府在制定产学研扶持政策时，要以产学研合作模式为着眼点，根据不同的合作模式制定相应的支持政策，调动企业的产学研合作积极性。 2、发挥各类产学研创新平台的作用。政府可通过建设各类创新平台，如公共技术服务平台、产学研联盟组织等，推动区域产学研合作。公共技术服务平台能够减少企业研发成本，并能聚集大批优秀企业和人才，而平台建设投入大，需要政府的投入和扶持。产学研联盟是一种有效的产学研合作组织形式，也同样需要政策出面组织和协调，才能保证联盟活动的有效开展。 3、加大政策资金支持。调查中，针对政府科研投入不足，企业的产学研合作意识淡薄等问题，多家被调研专家建议，设立产学研合作引导基金，支持产学研合作。在各类计划中加大对产学研合作的支持力度。鼓励企业通过招标、委托研发等形式，与高校科研院所合作承担计划任务。对科技型中小企业技术创新资金在同等条件下，优先安排对企业牵头，联合高校、科研院所合作承担创新项目。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逐步深入，国际化元素也注入到核心区的产学研合作中，据统计已有40余家跨国公司在海淀设立研发中心，大批留学生回到海淀创业，国际性的科研组织也纷纷抢滩中关村。其中一批留学生携带技术回国创业，大大提升了核心区人才资源优势和技术优势，产生了高新技术资源的聚集效应，并吸引了国际投资目光，从而对产业发展、技术创新、市场环境、人文环境及产学研合作的深入进行等，都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与此同时，核心区积极整合内部资源，已聚集了高度密集的技术和智力资源，比如“中意技术转移中心”、“国际技术转移中心”、“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等机构相继落户中关村西区；在海淀园管委会设立企业博士后工作站，2011年底又开始积极筹建“院士专家工作站”，且已共建了60余家研发中心，等等。 然而，政府主导的合作创新往往缺乏市场机制的利益驱动，因而不能适用于绝大多数产学研合作。从世界范围看，无论是传统的自由市场经济国家，还是新兴工业国，政府广泛介入产学研合作已是大势所趋。因此，需要政府加强组织协调，通过政策措施，推动各创新主体选择适宜的产学研合作模式，在不同层面开展产学研合作，形成推进产学研结合的合力，进而提升核心区的产业竞争力和国际竞争力。 （作者为区人大常委会专职委员） |
